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懒,随缘写文

*西皮泽非,新皇X阶下囚

*不要急着关掉,会有惊喜哦....

*

“说说看吧,你怎么会在那。”

路鸣泽来到地牢的时候,路明非已经饿得七荤八素、不分南北地滩在地牢潮湿又刺激皮肤的地面上。

自从他在暗地联络楚君不幸被捕押到地牢已经过去了三天,两三天里路明非本以为会有例行的 严刑拷打,可却什么事都没有,要说唯一的酷刑就是把他扔在这鸟不拉屎只能和手掌大的老鼠作伴的地牢,呃...或许还有那冷酷的感觉似乎和死人没什么的狱卒,这狱卒可是真的惜字如金,这两天路明非除开在一开始狱卒把他扔进地牢,途中因为挣扎被狠狠腕住手臂压至身后说的老实点,路明非就没听他说什么别的话了,当然冷酷的主要缘由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在于...他非但一言不发还不给牢饭!

一想到这,路明非已经瘪下去的肚子又开始愤愤不平了。路明非也很愤愤不平!

要说来这地牢的,要么是罪大恶极之人,要么就是起兵起义的一些义士,偶尔会有一两个因为贪污挪用国库的狗官,而他只是一个良好的小市民啊。

只不过想要报个恩而已啊.....

路明非呜呼哀呼。路国因为和他国有战,国境纷乱,再加之新王上位,为了巩固民心,城内严抓严打,城门都戒备森严,连普通老百姓想要出城都要花上一时半刻才能允诺放行。

说起报恩这事,还得从楚王在战场把他救起,接入楚国给他疗伤说起。

*

路明非是个新兵,这并没有什么,像他这么大年纪的少年们也都不能逃脱这种命运。

要说把心头肉送去战场,这不等同于羊入虎口吗?家里人自然是舍不得的,...可这不是老百姓能抗的命,所以路明非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中人哭的泪眼婆娑,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军中是无情的,路明非吃了不少苦头,教头和手腕粗的鞭子、大冷天站在营外哪样他没尝过?但所幸上了战场。

其实上了战场,路明非反倒释怀了几分。

战场上就是这么个东西,路明非坐在马匹上,沉重的盔甲有点让他喘不过气,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他可以在颠婆的马儿身上看到敌军浩浩荡荡的阵势。

他捏了捏缰绳又松了松。

他知道有一场恶战。

但他别无选择。

马儿跟随在前方...

*

当路明非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东西都是摇摇晃晃的。

啊...

身上的伤势疼的他直哼哼。

他并不想起身,按照他现在看到的天花板,他明显不在尸体堆里。

他被俘获了。

可这有什么关系?

路明非闭上眼。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说话了,虽然“生命诚可贵”,但..

路明非又想起军中的时日,非人的锻炼让他成熟不少,尽管平时靠不住,可光让他想起军中那些家伙的脸,他心里就会有个东西柔软起来。

搞什么,娘哩唧唧的。

“醒了么。”

一个声音这么说着,路明非被声音震得睁开眼。

一个气势非凡的人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这人长得也不赖,听口音不是路国人,看起来是楚国人没跑了。

这把他给抓了,谁晓得他要做什么啊,我可上有老下没小,命是父母给的怎么说他也要为了这条命搏一搏。

可这人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路明非正想说,这人眉毛一挑,给拦了下来,“我放你走。”

“有条件。”

路明非瞪圆眼睛,但他不得不相信话语的真实性,反正这是他的救命稻草了,怎么的他也得抓住。

“好...”

*

那之后,楚国失利,楚国国君流落路国,新王四处搜寻楚王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楚王的通缉令贴的大街小巷都是,搜查的士兵严查严抓,路明非有模有样的看了几眼——他哪识得那么多字,就夹着屁股溜出了人群。

楚王就在他这,为了报答他的不杀之恩他可豁出命了。他小心翼翼,就怕走落风声,但风有不测风云...

楚王是送走了,他可被士兵押在墙上不能动弹,终究是做贼心虚,路明非没敢反抗。

*

“说说看,你为什么在那?”

路明非百口莫辩,刚才那狱卒向眼前的屁孩作揖之后就退的不知哪里去了。没了狱卒,他能感受到一丝轻松,于是他动了动,而屁孩笑着就拿鞋尖碰了碰他,眼里尽是嘲讽。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路明非干笑了几声,现在他嘴唇干裂,连唾沫都觉得要干了,可别指望他能说阳奉阴违的话。

“哥哥受苦啦...”新皇眼底都是笑意,低下身段与阶下囚平视。

阶下囚眼底尚存一丝清明,得亏了他有军人的底子才撑到现在。

“楚国答应投降啦,虽然只是明面上的。”说着,新皇抚平了阶下囚的乱发,目光柔和起来。

“还得继续靠你啊..哥哥。”

“...屁孩点大。”路明非焉焉地说着,也没去反驳什么,兴许是太饿了,兴许是默许了。

“...饿死了。”阶下囚说着微微起了身,露出和新皇极为相似的面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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