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懒,随缘写文

野良

野良
*正经回忆录真的我尽力
——
本丸的下午总是温馨愉悦的,这时,短刀总是喜欢玩闹着,发出欢愉又清脆的笑声。
州子在侍厅中撑着脑袋,听着声音动了动嘴,然后放下了资料。
她又闭上眼睛,唇角随着奔跑在木板上的脚步逐渐起伏。
而后,她陷入了臆想。
自从自己因灵力过盛的体质被时之政府任用作为最年幼却又是审神者的一员之后,据那以后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载,年幼的州子也随着匆匆岁月转而变成了落落大方的少女了。
成长这种事说起来都是喜上眉梢的,而且本来州子的性格就惹人喜欢,小时候调皮长大了也没收敛到哪里去,平时在长辈派的刀剑面前或许会悻悻吐着舌头然后硬着头皮过去了,然而一般在和栗口短刀派的小短刀相处的时候州子就顾不上什么矜侍的乖巧,玩过劲了什么矜持礼仪统统都被抛到脑后。
嘛,和短刀们嬉闹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小鬼头。虽然作为一个已经十几来岁的女孩来说是有些幼稚就是啦…
当然,已经作为大鬼头的州子平常为了多一些乐子,时常也会跟着看鹤丸去捉弄对方的时候看准了时候还会搭下手,多亏了鹤丸平时总是出其不意的捉弄或者说按他本人来说—惊—吓——才不会觉得被困在本丸里觉得发闷。
记忆开始之后,州子便意识到似乎就没有离开过本丸。
这或许是在作为对审神者的保护,所以她并没有做太过多的追究,偶尔,她也会被允许着去其他附近审神者的本丸上门交谈一下,然后借着与其余审神者交流的同时也了解一下外界的信息。
作为一个在本丸中长大的审神者,州子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保护得最过完美的审神者了,完美得有些时候她都会觉得是保护过度。
说起来连州子也觉得不可置信,距离自己上一次已经也过去了十年载了。
[那件事]。
那是她还没上任多久,但即使是州子孩童时期的性格也与拘拘束束的拘谨不安不同,她可是出了名的“好动”外向,这一点除了本丸中已经陪伴在身边很久的刀剑们知道,还有一位就是带她入门的狐之助……
州子不知道为什么联想起狐之助就莫名觉得歉意,敛了敛睫羽之后用手摸了摸又让自己想了下去。
所以…这样性格的州子既不让人省心又让人觉得无奈,嘛,这毕竟只是个孩子啊,总之,州子的行为都是被当作孩子来对待的。州子,喰足又享受着这样的特权。
但,[那件事情]的开端似乎是某次出征前的某个午后吧。
记忆一点拨开就泛起了水雾,州子不适地蹙起眉,短细的眉间挤出褶皱。
似乎是自己不被允许跟着一起出征然后闹了脾气。
州子眨了眨眼。
被安慰了也满足不了那种想要探索的感觉,然后在那之后——
[她]就逃走了,从本丸。
具体的过程她已经模糊地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她就是顺利地跟着出征的队伍悄悄来到了历史被破坏的时间。
那是她在本丸中从来没见过的场景,她悄悄地隐藏起自己,看着广阔的天空,广袤的大地,心中似乎有什么被解锁了一样一下随着开阔起来。
她很享受这种自由的感觉,尤其是天空属于的由的颜色,这样的自由似乎让她被暗暗绑起来的东西燃烧了起来了,但是自己始终只是偷偷跑出来,明显自己也只能在这里待着欣赏一会刀剑们飒爽的英姿还有那些时空破坏者的丑态然后在刀剑们发现自己之前再悄悄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溜回去。
一切似乎都是有计划的,都是完美的。
恩,州子差点没为自己完美的计划竖大拇指,点了点头之后就发现自己曾经认为不存在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了。
高大丑陋的时空破坏者似乎还有着残党,在刀剑们认为事态已经解决的时候又狡猾地发起了袭击,然后、在这之后——
州子也想不到自己原来有着这样轻盈的身体,似乎嗖的一下就来到他们面前了,在自己睁大眼睛的时候就已经飞到他们面前,——但她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反击,当然也来不及反击,于是……
她被狠狠地刺穿了。
疼痛如期的将至,温热的液体在身上流失,她觉得自己冷极了。
真奇怪,明明是是在盛夏。
一瞬间,刀剑们的呼喊、大火恶毒的舔舐,都一拥而上地向她涌覆,她被潮水覆盖着,感觉鼻腔里全都是潮水的咸味。
啊……
之后,伤势被光忠好好地处理过了,但是据跟着一起回来的刀剑们说自己的伤势似乎在回来的途中就已经不再流血了,甚至来说伤势好转的太快了,一些事情在没明白之前被背在背上的自己就已经被光忠急急忙忙带着去处理了。
当然,这些没少被光忠唠叨一顿……
顺便,正式被禁止了跟上战场。
州子可没忘了当时光忠和刀剑们的神情,严肃的、让人害怕,但是在答应之后又恢复了嗔怪的姿态。
而现在,州子起身。
她来到窗边,目光悄悄跟随着短刀轻快的身影,然后又随之逸到了天空。
天空依旧是那样自由的颜色。正如她渴望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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