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懒,随缘写文

野良

——
州子的本名谁也不知晓,大部分人只是知道州子这两个字组成的名号,真正知道州子真名的……大概只有州子的父母而已。
或许她的名字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也说不准。州子也是一并这么认为的,只是在她幼时些许的模糊记忆中,她隐隐约约地可以透过溢漫出来的脑海一般感悟到什么——
她是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之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什么了。
或许,她连付丧神都不如。她想着,至少付丧神都是会记得身前的事情的。
而她。
可能是个野良吧。
与外貌、与性格截然不同,她是个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情想东想西然后越想越深奥、越想越久远的人。有些事情,她拥有她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天赋。
或许这是什么遗留下来的“遗孀”吧?她这样相信。
幼时的州子被良好的教导着,应有的礼仪和应有的性格。被时之政府任用以来她可是受了不少照顾,为了这些,甚至……为了本丸中的每一位,她也努力地不让自己成为堕落的审神者,努力地让自己成为一名称职的审神者。
……尽管作为一名审神者来说,她的确算不上绝妙,也绝对算不上称职,但是……充以灵力来说,她还是胜于普通审神者的,尽管……这也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某种天赋……
她的确是这样确信着。
她被耳濡目染地任教着,道德、礼仪、姿态……种种的一切,尽管被本丸的老派刀剑门耳濡目染着并没有感到不舒畅,但随着年龄逐渐增大,有时还是会在午夜惊察压抑的部分。
[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梦中的孩童看不清脸庞,黑暗的阴霾像是地狱的颜色,唯一可以瞅见的、是那孩子咧开的令人发毛的笑意。
——那孩子在质问着自己。
——“呐,你叫做什么呀?”
孩童尖锐地笑着,似乎不带一丝恶意,但又似乎充满了觉察不出的恶意。质问如利刃般刺穿州子的心,她似乎真切地感受到了满腔的恶意与……压抑。
仿佛是这么多年以来前所未有的经历,就在曾经的岁月里她也曾体会过因为灵力耗尽从而导致的负效应,当然因为跟本丸刀剑一致达成协议之后,这样的负效应变得少之又少,…再加上年龄的增进,这样的状况也仅仅只是天荒夜谭。
但……现在这样又是怎样?
州子喘息着,单薄的衣袍被汗水打湿。她半垂着眼睑,眼中的疲倦却掩饰不住。
噗通
噗通。
心脏持续跳动着,有条不絮地引导呼吸稳定。终于,待州子的气息稳定,一直守在门外的近侍担忧的问话才终于传入耳中。
她又叹了口气,轻声回复了一句安抚一下近侍的情绪。随后终于肯将放在心口的手放下。
“……”
名字……?
名为州子的审神者双眼懵懂,窗外的月色逐渐在她眼中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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